但都隻維持一個“面”上的關系，私底下，他們四少互不幹涉互不打擾。
這和小說原劇情裡，“親如兄弟”截然不同。
他們的關系似友似敵，也隻有面對攻略者時，他們才會一緻對外。
顧嬌嬌顯然成了這個例外，四人默契的，沒有對顧嬌嬌的信息和自己所知道的進行共享。
“你來做什麼？”
樓湛晞沒有拐彎抹角再次問出這個問題，既然他認定了自己的心，隻待顧嬌嬌醒來他就會表白，将她圈入自己的領地。
霍彥知蹙眉，“看她。”
“你們什麼關系？”樓湛晞試探。
霍彥知終于将視線從顧嬌嬌的手上移開落在樓湛晞臉上，他聲音很淡：“很親密的關系。”
摟摟抱抱，親密貼貼。
她還每晚都出現在他的夢裡，又嬌又軟，讓人難以自持。
樓湛晞扯唇一笑，隻是這笑容遠沒有表面這麼輕松。
“巧了不是，我和顧同學。”他故意頓了頓，拉長了聲音：“我和顧同學，也是很親密的關系呀。”
霍彥知沉下臉，理智和冷靜也在一點點恢複。
雖然心底怄的煩躁的想滅掉眼前這個得瑟的人，但面上卻迅速調整好表情，冷聲問道：“你不會是在臆想吧？正好在醫院，建議去看看。”
樓湛晞笑容不變，想到什麼，他的笑意更深了。
他松開一隻手拿起手機在相冊翻了翻，找到一張當時随手拍下的照片。
當時他就知道會派上用場，果然。
樓湛晞彎着眼睛将照片伸到霍彥知面前，“看，我有證據。你有嗎？”
霍彥知定睛一看，是一張淩亂的床，可以看到上面有一點血的痕迹。
他不動聲色的問道：“這算什麼證據？”
“這你就不懂了吧。”樓湛晞給了他一個暧昧的眼神，“這可是嬌嬌留下的。”
霍彥知本來心髒被刺了一下，但他敏銳的看了眼拍攝日期，算了下，正是他抱顧嬌嬌去醫務室那天。
她生理期。
霍彥知嗤笑一聲，不客氣道：“有病快去治。”
見沒有糊弄到霍彥知，樓湛晞收回手機，無所謂的聳肩，“不信就算了。再說了，我和嬌嬌的關系，為什麼要跟你證明？”
病房裡安靜下來，兩人看着對方，像在無聲對峙。
兩個男人一台戲，樓湛晞和霍彥知都是八百個心眼子的人，誰也糊弄不了誰。
氣氛僵持下來。
第195章
貴族學院文裡的高冷啞巴校花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