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生氣的是,秦望亭這隻狗,表面看着光風霁月,暗地裡手段那麼髒!
上次在陸啟明家裡,他完全沒察覺到一點異樣。
曆時淵面無表情的敲門,一聲兩聲三聲,一下比一下用力。
大概過了幾分鐘,司瑾言煩躁的踢了下門後,門終于從裡面被打開了。
秦望亭穿着浴袍,神态恣意,眉眼間還帶着餍足。
司瑾言的視線将他打量了一番,恨不得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但想到什麼,他深呼吸一口氣冷靜下來。
他可不能動手,不然秦望亭這隻綠茶男鐵定會因此賣慘!
但終究是氣不過,司瑾言咬牙道:“不要臉。”
秦望亭挑眉,“誰不要臉?”
司瑾言面部表情緊繃,渾身都散發着戾氣:“誰接話誰就是不要臉。”
秦望亭沒戴眼鏡,這會狹長的黑眸微眯,倒是有幾分幽深。
他被罵了也沒生氣,隻是意有所指的說道:“我才不跟手下敗将計較。”
一句話,掃射了門口兩個人。
曆時淵身體微僵,無比後悔之前怎麼就紳士上了?
什麼慢慢來?
真傻。
曆時淵擰着眉,和司瑾言站到了同一戰線:“我們倆确實是手下敗将。”
他頓了頓,慢條斯理道:“因為比起你,我們是缺了點卑鄙無恥。”
秦望亭嘴角的弧度挂不住了,活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罵的這麼髒。
這倆人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人。
秦望亭攏了攏浴袍,将剛剛的炫耀遮住,冷哼一聲:“你們小聲點,嬌嬌還沒醒呢。”
司瑾言再也忍不住上湧的怒火,一把推開他進了屋内。
曆時淵緊跟其後。
兩人在沙發上坐定,不再看秦望亭,就直勾勾的看着關着的門闆。
秦望亭也不管他們,自行去洗漱好換了身衣服,還饒有興緻的問兩人吃了沒。
司瑾言沒好氣:“氣飽了。”
曆時淵擡手看了下腕表:“給我點份砂鍋皮蛋瘦肉粥。”
司瑾言:?
瑪德!
“我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