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更不想讓顧婉凝受委屈。
方導将手裡的東西遞給陸星湛，陸星湛沒接，但是沈臨拿過來看了一下驚呼。
“我去，天越這一次是要放棄李雨諾啊。
撕毀合同的話，還願意承擔違約金。
但是這不是賠本的買賣嗎？不僅僅賠錢，還賠人啊！”
陸星湛不意外。
“李雨諾在天越這裡也算是同期砸錢砸的最狠的訓練生了，為的就是培養成第二個孟芊羽。
沒想到這一次，居然直接被放棄了，之前不是說私了退賽嗎？”
方導也疑惑道。
“是啊，這可太不像天越的風格了。”
“很顯然，顧婉凝那邊出手了。”陸星湛開口，看了一眼沈臨，立馬會意。
“我說呢，但是如果說是ML那邊出手，那天越比起國際上的口碑，自然不願意因為這一件事情得罪人。”
兩人的對話讓方導冒一身冷汗。
沈臨好笑上前，直接拍住方衡的肩膀。
“方衡小老頭，别藏了，我不僅僅知道她是ML的，我還知道她是Chloe！”
此話一出，方導年近五十的腿啊，一瞬間就軟了。
差點就下跪了！！
“你們，你們是怎麼知道的，我，我什麼都沒說！！”
方導連忙擺手，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完了完了！！他們怎麼都知道了！！
那自己鎖在保險櫃的對賭協議......不行，沈臨這小子什麼事情幹不出來。
萬一到時候找一個專業開鎖的也不是不可能。
他必須得今晚連夜帶回去，要是這個被公布了，那這個寶貝就要回洛杉矶了。
沈臨拍了拍方導憋紅的小臉，一副‘地痞流氓無賴’的模樣。
“别這樣，我們又不說，我就想知道，她是怎麼會答應你們來參加這個比賽的，ML不像傳聞對她那麼不關心，又不像那麼的關心。”
“我什麼，我什麼都不能說，不能說啊祖宗！”
“好了。”後面傳來一聲制止聲，來的人，正是明芳。
明芳将手裡的光盤交給陸星湛，開口說道。
“這是我們公司查出來孟芊羽的黑料。
除去打壓有實力的練習生成為勞奴幫助董事會簽訂不平等協議之外。
包括買流量話題炒作，以及準備在你參加《聲之所向》發布會給你的酒下料，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