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節目就不用換了哈，婉凝做的很好。
那今天就晚上就出這個節目哈，你換了我還不好跟粉絲交代呢。
不過得換一下順序哈，既然觀衆朋友們都知道你回歸的話，那你就放在第一個。”
方導笑的賊妩媚，而且‘不用換’‘不能換’這幾個詞強調了好多遍，生怕顧婉凝把節目給換了。
顧婉凝:？？？
這人怎麼感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呢？
陸星湛隻顧婉凝迷惑的小眼神，卻一直格外提防的看着方衡精靈古怪的小模樣，心都化了一半。
語氣格外溫柔的對着顧婉凝解釋道。
“因為你的剛剛彩排的音頻被外面的粉絲放到了外網，現在外網的都炸了。
總決賽的關注指數直接蹭蹭上漲了近十倍，所以方導高興還來不及。”
顧婉凝聽着格外的震驚，竟然沒有想過是這個原因。
所以這也難怪方衡是這一個表情了。
要是不知道這個原因的話，還以為方衡要把她自己吃了呢。
顧婉凝:so……
“所以不改節目了，還變成了開場第一個？？？”
“我看作為開場節目還有點懸，會不會和主題曲開場撞了呀。”
陸星湛否決道，但是這話說的也确實很有道理。
以前曆來的所有選秀節目的開場曲目不都是主題曲嗎？
全部訓練生本季主題曲舞蹈開場，這才像一個選秀節目的出道晚會。
把顧婉凝的《Wake》放在開場，雖然說有一定的驚喜，但是好像與主題有一些許的不符合了。
此時的方恒帶着些許的試探，小心翼翼的對着陸星湛開口道。
“《Wake》開場的話是沒問題的，我是打算在婉凝下場的那一瞬間，訓練生主題曲升上去直接銜接。
如果婉凝可以的話……”
方導的話陸星湛頓時懂了。
他就說嘛，方衡作為選秀節目的導演怎麼會允許别的節目開場？
即使是對象是顧婉凝或者是IM男團，一旦主題跑偏了，那就得不償失。
可是顧婉凝确實是選秀節目前訓練生之一。
加之，怪不得能夠顧婉凝開場，原來在這等着她呢。
“不可以，不行。”
陸星湛想也不想的立馬否決的。
“她剛開場，如果說你要立馬銜接主題曲舞台的話，那就是得用升降台，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