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以後這裡還會拆遷!成為全國最繁華的地段。
到時候隻要她聽從國家分配,拿到分的房子和店鋪,日子簡直妙不可言!
“您開個價吧,多少錢能夠把廠子給我?”
秦藝茹直截了當的詢問,苟廠長見她是認真的,從堆滿灰塵的文件夾裡取出賬本。
他撥動着算盤和計算器,直到寫滿數字的草稿紙都扔了幾頁,苟廠長才推了推眼鏡,擡起頭比劃着一根手指頭,“十萬。”
“多少?”
秦藝茹想到會差一些,卻沒想到相差如此懸殊。
她掐着兜裡薄薄的兩萬塊錢,琢磨着該如何讨價還價,背後卻猛地傳出一道聲音,“價格合理,付全款的話,今天能夠辦交接手續嗎?”
哪裡冒出來的程咬金!
秦藝茹猛地站起來,氣血不足讓她雙腿發麻,彎腰喘幾口氣擡頭看向來者。
逆着廠房透過來的光,在漂浮着的灰塵顆粒裡,男人俊朗如雕刻般的面龐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他深邃的眼眸打趣的望着她,結實有力的臂膀輕撫着她的腰,等她站穩又松開。
“這位同志是她先來跟我談收購的。”
苟廠長的聲音打斷兩人的對視,秉持着職業素養的他看着秦藝茹,“你的意思是?”
十萬塊,就算是砸鍋賣鐵也湊不出。
秦藝茹沉默地抿着嘴,背後的男人卻輕笑着說,“看來,機會是輪到我了。”
他從文件包裡取出一打一打的嶄新鈔票,堆在苟廠長的面前。
看着他的側臉,秦藝茹的腦海裡冒出一道白光——是他!
這張臉過于年輕,導緻她一時間沒有認出來。
但二十年之後,他會經常出現在各種金融新聞報道裡,是各個雜志和訪談的座上賓,是全國最年輕的首富——顧時寒。
秦藝茹想到電視機上的某則報道,心髒猛地一跳,她——
有辦法了!
“那隻能抱歉了。”
苟廠長看着擺在面前的錢,正好能夠解他燃眉之急,給廠裡的職工們發工資。
沒想到峰回路轉,他愁的已經想要找地方跳樓躲避,卻在一天之間來了兩個想要收購的老闆,果然人是不能認命!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