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講。”
杜建軍抿唇，随後向警察湊近，“我和秦藝茹是夫妻，這也算家事，要不然私了吧。”
“我當個中間人，調和一下，省的大家都麻煩了，對不對？”
聽見這話，警察放下手中的東西，上下打量他。
在工廠的時候，他們的一言一行，就已經暴露了三人之間的關系。
這樣的男人，他們最瞧不起。
“不好意思，您不是當事人，所以沒有權利替她做決定。”
杜建軍從包裡掏出幾張鈔票，“警察同志，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您就通融一下呗，反正你是夫妻倆，好商量的。”
警察皺着眉頭，擡起雙手，“你這是在幹嘛？我們不允許收财物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這裡就我們三人，不會有其他人知道的，你拿着給老婆孩子買點東西吃。”杜建軍一邊說着，一邊強硬的塞到警察手裡。
他擰眉，高高舉起雙手。
“沒用的。”
杜建軍沉默幾秒，又睨了眼椅子上的周菁菁。
“罰款是多少？”
“五千。”
“多、多少？”拿着錢包的手一顫。
他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五千。”
“警察同志，有沒有搞錯啊，隻是一群小雞仔而已，用得着賠償這麼多嗎？”
“這是受害者粗略的估算，人家的廠房也被破壞了呢，這數目不多。”
周菁菁甚至連頭都不敢擡。
她很害怕。
杜建軍咬牙交了罰款，“人我可以帶走嗎？”
“不可以，還要拘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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