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我秦藝茹這一輩子,向來行得端坐得正,從來不做苟且之事。”
“真好意思說呀!你敢發誓,你和顧時寒沒有不正當關系嗎?”
像是覺得荒唐,她氣笑了,“你在說什麼鬼話?”
“表面上說他是你老闆,實際上,就是你在外面養的男人。不然為什麼三天兩頭的不回家,總往外面跑?真以為我不知道嗎?我隻是不想說而已,想給你留點臉面!”
秦藝茹恨恨的瞪着對方,眼神如刀,恨不得剜了他。
“這是被我說中了?”
“呵!真是可笑,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嗎?”她毫不留情,直接開怼,“自己心裡不幹淨,所以看别人也是不幹淨的。但你别忘了,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龌龊。”
敢做不敢當。
還總是把髒水潑到别人身上。
杜建軍咬着腮幫子,臉色比鍋底還要黑。
“我再說最後一遍”
“你和周菁菁什麼關系都沒有,是嗎?”秦藝茹扁扁嘴,“這句話,我耳朵都聽出繭了。”
不歡而散
“本來就是啊,是你眼髒。”
秦藝茹淡定的看着他,“既然什麼關系都沒有,那以後就不要聯系了。這樣我就相信了,你能做到嗎?”
他沒出聲。
“既然做不到,那就承認你們倆有一腿。”
杜建軍氣的面部猙獰,最後,徑直離開了房間。
兩人不歡而散。
——
翌日。
因為急于表現,杜建軍一大早就來到了廠子。
“建軍哥,主任讓你去趟辦公室。”
杜建軍又驚又喜,強裝鎮定,“知道了,我現在就去。對了,你知道主任找我什麼事嗎?”
“不知道,就讓我通知你去一趟,你去了就知道了。”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