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看着他，杜建軍也不好說什麼。
“我沒拉你啊，隻是、隻是你這裡有點髒了，我擦擦而已。”
秦藝茹回歸廠子，領導們都很高興，這頓飯局更是不亦樂乎。
但唯獨杜建軍，臉青一陣紫一陣的，在位置上如坐針氈，極為不滿，但也隻能硬着頭皮陪笑。
一個小時過去，飯局結束。
送走領導，杜建軍原形畢露。
“你為什麼要在飯桌上那麼講？你重回工廠有什麼好處？一個家庭主婦，老老實實的在家呆着得了，幹嘛總想着出去闖蕩？”
他頭疼的扶額，語氣裡盡是責備的意味，“你在家吃我的，用我的，喝我的，這樣不好嗎？幹嘛非要出去幹活呢？我是差你哪樣東西了嗎？”
“建軍，你能不能搞搞清楚，你每個月帶回來的錢還不夠生活開支，你知道我是怎麼省着的嗎？連口大米都不敢多吃，生怕不夠花。”
秦藝茹展開據理力争，“本身就不夠生活開支，你每個月的工錢還總是不見。我再不出去工作，恐怕孩子們都要站在村邊喝西北風了，你難道想看到他們這樣嗎？”
正要開口反駁，忽然想起自己每月發工資的時候，周菁菁總是要買東西。
——
“建軍哥哥，人家想買這件衣裳呢。”
剛發了工資的杜建軍很是豪邁，大手一揮，直接拿下五件衣服。
“真是謝謝建軍哥了！”
“建軍哥，人家想要那個首飾呢，我看其他女人都有了，你應該會給我買的吧？”
“買！”
“人家想買點肉，可以嗎？”
“買！”
總而言之，每個月發工資的時候，她總是第一時間找來，要買東西。
——
事實擺在眼前，杜建軍無法狡辯。
他啞了喉嚨，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來話。
秦藝茹輕哼一聲，“這些年我真的受夠了，我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了。”
“這日子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你發什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