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便應當有男子的擔當,這才是近可愛護妻兒,遠可保家衛國的男子漢大丈夫!”
江雲瀾一口氣說了一大堆。
越說越覺得自己這好像是在CPU他。
君北揚看着她,笑意盈盈。
“小東西,你若是一國使臣,談判桌上用這張嘴便能将人給忽悠得找不着北。”
“不過我聽出你的顧慮了。”
“隻是我與瑜美人清清白白,沒有任何苟且。”
他說着,卻從她眼神裡看出了“你編,你接着編,我信你一個字我就是個傻子”的意思來,不由失笑。
他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如今便是他如何說她都以為他在狡辯和蒙騙。
“罷了,小東西,我終歸能證明自己所言屬實,你且靜候。”他說,沒有繼續口頭上的要求她相信自己。
“大可不必!”江雲瀾已經腦補出他即将反CPU自己的一系列準備,說完就要趕緊溜。
結果人剛準備飛下樹,就被眼疾手快的君北揚一撈,極為規矩的握着她的胳膊将人輕輕一放,江雲瀾背便靠在了樹幹上,腳踩着粗壯的樹幹,而他站在她對面,拉開距離,并未趁機靠近壓迫而上。
“小東西,回答我一個問題。”他開口,語調依舊懶洋洋的。
“是不是我要是不回答,今天就不能從這顆樹上下去?”江雲瀾好像摸頭了這套路一般反問道。
“倒也不至于。”他說。
“那我選擇不回答。”她說。
“頂多隻是将你吊在這顆樹上一個時辰而已。”他含笑補充。
“你問吧。”她果斷改口。
君北揚滿意的點頭,問:“你對我有何要求?”
江雲瀾滿臉問号,然後對上他眼神的時候恍然大悟。
這妖孽的意思是對喜歡的人有什麼要求。
莫名其妙的又被撩了一下的江雲瀾木着一張臉,說:“我隻要求你離我遠一點。”
君北揚挑眉,滿當當的危險:“嗯?”
求生欲爆棚的江雲瀾立即乖乖回答:“我要求特别特别特别多。”
她強調着自己有多挑剔,希望他知難而退,然後腦子裡迅速的翻找着各種電視劇裡、小說裡男主的配置,準備說出來刁難他。
他勾唇:“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