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北揚:“不,現在便去,你去。”
水昭認命:“是,屬下這就去,若是王妃處有何變故,定把北濟國都攪亂,來一出圍魏救趙。”
他怎麼能不明白關主子的安排用意,隻是覺得以王妃的身手,加上土昭暗中保護,定然無虞。
然而主子太過緊張王妃,他們身為下屬的,隻能為解主子憂慮盡心盡力。
君北揚坐了一回兒,又将金昭喚了進來,問他:“本王這傷是不是過個三四日便能好全了?”
金昭一個大大的震驚臉:“主子,你少說需得将養二十日,三四日連外傷都無法好全,更别提此次受傷牽扯到舊患,徐醫士可是說了,這五六日,你能不動彈最好不要……”
君北揚:“行了,你下去吧。”
話還沒說完的金昭:……?
金昭退出去的時候,正好碰上宮月,忙小聲同她道:“宮月,你說主子如何想的?竟覺得他的傷勢三四日便能好全了?如此重的外傷,還有舊患……”
宮月淡淡道:“閉嘴吧你,這些話你若是讓王妃知曉了,主子就讓你三四日都傷着。”
金昭:“王妃這不是方離開,聽不到。你說主子整日裝疼惹王妃心疼,怎的就将真實傷勢瞞着王妃,這要告知王妃,不是更心疼才是嗎?”
宮月冷漠的看着金昭,說:“保持你的清澈的愚蠢。”
金昭:……
這怎的還嘲諷起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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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瀾在皇城外和青羽彙合,兩人僞裝成普通江湖兒女一路策馬往北原而去。
每天就在野外睡五六個小時,其餘時間基本都在趕路,終于趕在了北濟國使團離開大晟國境内前一天到達了北原,并且順利潛入了北濟國境内。
在北濟國使團回到北濟國邊境穆赫城休息當晚,北濟國公主在房間休息,方收到從大晟國傳來的線報。
看完後邊燒掉線報邊發怒:“一群廢物!竟然連一個女子都除不掉,本公主養你們浪費口糧!”
一連把茶盞都砸碎後,北濟公主才平息了些許怒意,朝着門外喚道:“來人!”
近侍宮女入内:“公主。”
北濟公主冷聲道:“給那些個辦事不利的廢物傳話,告訴他們,本宮再給他們一次機會,若是再除不掉那江雲瀾,便把他們的腦袋送回來抵罪!”
被北濟公主惦記着要除掉的江雲瀾就在她頭上的房頂趴着,聽了個完完全全。
哦,原來不僅自己想着要弄死她,她也想着要弄死自己。
不過北濟公主隻能安排人去殺她,甚至是連她人都找不着,安排了個寂寞。
可她呢?
可是親自來取她的性命!
江雲瀾看着北濟公主正取出一幅畫像,展開後,神色迷戀的看着,嘴裡嬌媚的喚着:“霆王~”
那畫像,正是君北揚的,畫像上的他一身銀色盔甲,火紅披風,騎于馬上,神色冷厲,烈焰倨傲的立在他肩上。
整幅畫透出的就是一個桀骜不馴,狂野淩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