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小王爺蕭華棣轄地因為他管理的富足安康;
……
江雲瀾側耳聽着,正聽着太後和蕭華棣買的水軍在吹捧蕭華棣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句關于她的話冒了出來。
“江家滿門忠烈,這江家女苟活多年,如今貪圖富貴出現,換來一個安南郡主,成了霆王妃,這分明是踏着同族的鮮血享用榮華富貴。”
雖然這句話很快就被讨伐淹沒了,但是那聲音的主人卻是不認輸的繼續道,“我便是好奇,當年南城滿城浴血奮戰,怎的就這位江小姐活了下來,怕不是江小姐當逃兵了吧!?”
有人怒辯:“江家英勇,怎能是你能污蔑的!?當年江小姐不過六七歲,她躲過了敵人的索命的彎刀逃出生天,如今倒是未曾躲過你這在皇城自小享樂,未曾見過刀劍相搏的小兒所辱。”
“若是你的膽子與你這嘴一般能幹,為何多年未曾見你離開這安樂窩,上戰場殺敵?”
那人輕蔑的啧啧了兩聲,道:“本少爺打小住金窩裡,便是無需拼搏打殺,爾等豔羨吧,什麼勞什子安南郡主,江家都死光了才好不容易換來的,能同本少爺比嗎?”
有人怒不可遏的要繼續理論,可那人身邊的護衛都拔劍護在他身側,劍刃朝着那些要上前理論之人:“誰再敢反駁少爺的話,我等手上的刀劍便是不長眼了!”
想要理論的人迫于威脅,隻能忍住。
有人拉着身邊要沖出去的人,壓低嗓音道:“這是鄭家公子,他祖父乃是三朝元老,得罪不得。”
偏偏那鄭家公子還繼續挑釁:
“怎的?本少爺說錯了?那江小姐也不知使的什麼手段,蠱惑了霆王殿下,這才有了今日。”
“滿皇城多少千金貴女,哪一個不比她高貴?”
“若是她不服氣,那便來同本公子理論啊。”
“本公子說不定瞧着她可憐,賞她進府當個洗腳……”
話未說完,他就已經被踹翻在地,胸口踩着一隻腳,那腳的主人正是江雲瀾。
“聽說你要找本郡主理論,來,理論。”
她說着,手腕一翻,手上已經抽出一把匕首,匕首尖貼着他的皮膚從額頭往他脖子上滑動,讓剛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的護衛都緊張了起來。
“放肆,你找死嗎?竟然敢對我們少爺動粗!”一護衛朝着江雲瀾邊呵斥邊砍去。
江雲瀾踩着鄭少爺,一腳踹飛了那護衛,這一腳帶了七八成的内力,一腳踹得那護衛撞在遠處的牆上口吐鮮血卻沒昏迷,肋骨怕是斷了不少。
其餘護衛一看她這麼猛又狠,便都不敢動了。
江雲瀾這才繼續居高臨下的看着那鄭少爺,笑意融融,可眸子裡盡是殺意。
“這下可以繼續理論了。”
“方才你說什麼來着?哦,說了許多污蔑江家的話,這筆賬我想想要怎麼算。”
江雲瀾如同惡魔一樣,手上的匕首緩緩的滑至他的心口。
“我祖父乃是三朝元老,父親是兵部尚書,你敢!”那鄭少爺驚恐的喊道。
仿佛這一句話給他壯了膽子一般,他瞪着江雲瀾,說:“你個賤人還不快把腳移開,跪下來給本少爺道歉,本少爺還能留你個全屍!”
她竟敢這麼當衆侮辱自己!他決計要玩死她!
隻是這位少爺顯然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江雲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