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體内有毒,她一開始就知道,隻是毒素平衡,對她平時生活沒有什麼影響,她也就沒有在意。
現在被花婆婆一提,她想起了一些事。
她問:“花婆婆,我這毒,可有解法?”
花婆婆皺着眉頭,道:“我與老頭子商議許久,有些想法,但隻有五成,即便成功了,小主子全身功力也将盡失,今後也無法習武。”
所以她才沒有跟江雲瀾提過這事,她和仇老頭子的想法一緻,都想要找到萬無一失且對小主子身子傷害最小的法子。
還不等江雲瀾說話,君北揚走了出來。
"婆婆無需擔憂,瀾兒的毒本王有法子解。"
花婆婆看着衣冠楚楚的君北揚,半信半疑:“何法子?”
君北揚輕喚了聲:“土昭。”
一道黑影降落:“主子。”
是土昭。
“帶婆婆去徵月處,讓徵月将為王妃解毒之事詳細告知。”
“是,主子。”
花婆婆一聽有辦法給江雲瀾解毒,立即就跟着土昭離開了,壓根不帶再回頭看江雲瀾一眼的。
被君北揚攬住的江雲瀾往他身上一靠,擡眸看他:“說吧,我這毒怎麼解?”
他分明是顧忌她身體内的毒,怕會傷着她,所以才沒有和她真正的發生關系。
偏偏他要說得這麼理所當然,說什麼要留到洞房花燭夜。
可這混蛋分明臭不要臉的……
君北揚俯身就把她抱起來,說:“先前不說,是因為沒有把握,不想讓你失望,便想着能拖一時讓你知曉便拖一時。”
江雲瀾抓住重點:“現在有了把握,但你其實也不打算告訴我,對吧?”
君北揚低笑道:“時機到了,我自會說,如今你且相信我即可。”
江雲瀾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兒,确認他現在不會說,又确認自己解毒不會傷害到别人,這才躺回床上,卷着被子滾進裡側,說:“睡覺。”
她還能怎麼樣,隻能相信他。
但這會兒也是真鬧脾氣,不想理他。
君北揚跟着湊過去,連人帶被子的摟過來,說:“小東西,我不說,是為你好,我怕說了,你會有壓力。”
閉着眼的江雲瀾睜開一隻眼看他,說:“那算了,這毒我不解了,反正對我日常生活也沒有什麼影響。”
那幾天的疼也有他給的香薰度過。
君北揚把人抱緊了,悶聲道:“小東西,你是真要讓我忍着一輩子不碰你麼?你忍心看着我年輕力壯卻不用我麼……”
江雲瀾被他無恥的态度給惹笑了:“不說實話你就忍着吧。”
他總是這樣,用這種葷話來轉移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