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知曉你怕疼,所以想盡辦法将藥效轉變,這些奇怪的感覺,我可以解決,同時也方便我這個藥引子助力。”君北揚低聲在她耳畔說着;
江雲瀾臉越發紅了,隻覺得自己化成了一攤水,被君北揚捧在手心捂得火熱。
紗幔重重,春光無限,隐約有隻言片語露了出來:
“君北揚,我疼。”
“乖,喊相公,一會兒就不疼了。”
……
“你輕點,我有點受不住。”
“好,都聽你的。”
……
“不來了,真的不行了。”
“小騙子,你分明還想要。”
……
“我能先吃點東西再來嗎?再這樣下去,我覺得我會餓死。”
“能,就這般吃,為夫喂你。”
……
“君北揚,我要壞了。”
“我給你上過藥,不會壞的。”
……
一直到第四日清晨,江雲瀾泡在藥桶中,體内的毒素已經盡數化解,她都未曾踏出房門。
待跑完藥浴,她被君北揚抱回幹淨軟和的床榻上,閉眼睡着。
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醒來的時候又是一天清晨。
君北揚正倚在床頭,一頭長發披散在身後,身上松松垮垮的披着裡衣,還能看到身上大大小小的咬痕和抓痕。
他手裡拿着本兵書在看,察覺到她醒了,垂眸看去,就見江雲瀾撐着下巴在看他。
那眼神,是坦然的欣賞和喜歡。
君北揚折磨樣,活生生一個勾人的妖孽。
要不是江雲瀾有心無力,這會兒就撲上去了。
不過不能撲,卻也不妨礙她欣賞。
“娘子,是不是越看越滿意你的相公。”君北揚盈盈笑意汲在眸中,看着她,俯身輕吻她的額發,一路往下。
吻在她那齒痕已經結痂的鎖骨處,輕舔了舔,引起她一陣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