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瀾心知,這都是君北揚默許的,否則大營内風氣嚴謹,秩序嚴明,怎麼會傳這些話。
君北揚意在給她撐腰。
想着,江雲瀾心髒微微一陣悸動。
熟悉她的君北揚得寸進尺,把人帶回帳篷就要她獎賞自己。
“要點臉,大白天的,你沒有正事要辦嗎?”江雲瀾扒開他要胡來的手。
“你啊。”君北揚埋頭在她脖頸間,嗓音暗啞,“為夫見你便走不動道。”
“你沒有,我有。”江雲瀾說,
“我這一次來,是奉陛下之命,攜江家舊部和君家軍前來,助你破城的。”
北濟國節節敗退,如今退兵到北濟國牧魯城,固守城池拒不應戰。
牧魯城是北濟國少有的山地,地勢複雜,有天然的屏障,易守難攻。
而北原軍并不擅山地戰,所以久攻不下,君北揚倒是不急的下令修整。
而南境多山地,江家鎮守南境多年,江家舊部最擅長的便是山地戰,所以江雲瀾帶着他們來了。
“我要帶人去看看牧魯城外的狀況。”她說。
江家舊部本就追随她,而君家軍原是君随風手下的府兵,君随風早早就将令牌給了江雲瀾,此次來北原,君随風特意提醒她帶上。
她說着就要起身,又被君北揚扣住,他跟隻粘人的狼一樣抱着她,啃啃咬咬。
“娘子,是為夫寫信讓陛下派你過來相助,這才見着你。”
“分别這些時日,你就未曾想過要來北原嗎?”
君北揚說着,語氣頗有些幽怨。
皇城大婚前一日接到急報回北原,忙于戰事一直未曾停歇,近來修整,一回眸,才發現已經過了這許多時日,自己和自家夫人,已經許多時日未見。
正好眼前戰事處于僵局,大軍暫歇修整,他便一封書信送到皇城,讓蕭華臨把她給他送過來。
“是我不來嗎?是你走的時候壓根沒想着帶上我。”不說江雲瀾還不生氣,一提起她就惱。
那日,急報來時,是半夜。
兩人方睡下,君北揚隻哄着說有事出去一趟,讓她繼續睡。
結果第二天醒來,才從商月嘴裡得知北原發生的事。
他匆匆回了北原,讓商月轉告說讓她留在皇城。
“你是覺得,我不配和你一起征戰,還是覺得我就應該被你養在金絲籠中?”
“君北揚,你是不是壓根就不相信我能和站在一起?”
“我不隻是和你在皇城享受富貴,也可以和你在北原殺敵?”
“你呢,你拿我當什麼?!”
江雲瀾越說越氣,越說越激動,這會兒掰開他摟住自己的手已經用了幾分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