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顧家唯一繼承人,卻是一個女人。
所有人都說父親為我選的三個童養夫才是真正繼承人,可他們卻從未看過我一眼。
我撩撥沈祈年上百次,卻隻換來他無數個鄙夷目光。
我以為他對所有女人都如此,卻親眼看見他跪在司機女兒姜絲絲的面前發誓:
股東大會前夕,父親問我選誰。
我想起那三人躲閃的目光,笑着說:
父親擰眉道:
........
我語氣輕柔卻堅定:“像我們這種階級,本就沒有真愛,既然都是利益為上,當然要選擇利益最大的赫家。”
父親臉色凝重:“話是這樣說,但我給你選的三位童養夫,你一個都沒看上嗎?”
父親深愛母親,可母親卻在生下我的那年突發腦溢血死亡。
他接受不了再娶,卻又不能放心将顧家交在我一個女子手上。
父親聽好兄弟的建議,從孤兒院領了三個無父無母的男孩回來。
早早立下遺囑,不管我選了他們其中哪一個,對方都能和我一起執掌公司鎮壓其他董事。
父親很愛我,但和他覺得一個女人撐不起諾大的顧氏并不沖突。
我看向父親:“赫斐雖然雙腿殘疾不能人道,但我可以通過取精試管的方式生下他的孩子,他也是赫家唯一繼承人,比起選擇孤兒幫扶顧家,倒不如選擇一個實力強勁的盟友。”
父親點了點頭:“既然他們三個沒本事留住你的心,那也沒必要留在顧氏了。”
若我隻說是因為沈祈年不愛我,我不願意勉強。
父親一定會讓沈祈年跪在我的身前,質問他一個養子有什麼資格拒絕。
我不願意父親拿這些年的恩情綁架沈祈年,也不願意強逼沈祈年娶我,更不願意和他組成一對怨偶。
更何況,沈祈年說的那些話已經徹底寒了我的心。
好聚好散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
走出辦公室的時候,父親斜眼看了一下沈祈年。
沈祈年乖巧送走父親後,扭頭皺眉看向我:
“你又打了什麼小報告?”
他眼底滿是厭惡和不耐,仿佛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