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餐廳老闆派人把我送到了醫院急救。
萬幸沒什麼大事,隻是一些皮外傷,包紮完就沒事了。
比起身上的疼,我心裡早已經疼的沒了知覺。
傅雅甯在餐廳毫不猶豫抛下我的那一幕,像是一萬根針刺進我的心裡,将我的心髒紮的千瘡百孔,血都流幹。
我麻木的躺在病房裡,已經不對傅雅甯抱任何希望,隻想着傷勢不要耽誤我明天支援山火。
這一夜,我在渾渾噩噩的劇痛與驚醒中徘徊。
手機安靜了整晚。
傅雅甯沒給我飄過來半個字關心,似乎林于皓和冬冬才是她的全部,而我隻是個不相幹的路人。
第二天一早,我被隊長的電話驚醒。
“喂,隊長。”
“顧塵,準備好了嗎?”
“嗯,我現在就可以歸隊。”
頭已經沒有昨晚那麼疼了。
我嘗試着下床活動身體,沒有大礙。
至于傅雅甯,随她吧。
我隻是個凡人,而她是高不可攀的神女。
“好,你不用着急歸隊,這次山火形勢嚴峻,隊裡在等上面的一批滅火設備,設備到位,人也出發。”
“接到通知是下午,具體時間我再通知你。”
電話挂斷,我楞在原地。
又多了半天時間,可我已經無處可去。
回家?
還是算了,我不想在最後的時間裡還自讨沒趣。
這時,傅雅甯給我打來電話。
“顧塵,家你暫時不要回了,冬冬不喜歡你,說每次你出現,他爸爸不是不高興就是出意外,孩子還小,讓他适應一段時間再說吧。”
“我給你定了酒店,你的行李我讓管家寄給你,這段時間,林于皓會住在家裡。”
“不過,他睡你房間,我們沒什麼,這點你可以放心。”
傅雅甯依舊隻是在通知我。
“就這樣,我還要開會,挂了。”
電話開始忙音,我内心一陣刺痛。
傅雅甯,你越來越過分了。
從開始被我發現端倪,然後收養孩子,之後又順理成章的讓林于皓住進别墅,到最後把我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