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目相對。
我警惕退後一步:「不好意思,走錯了。」
等等。
橋豆麻袋。
門壞了?
關不住。
我咬牙,手上一個使勁。
一聲凄厲的哀号聲從地上傳來:「老,老婆,門下留手。」
我低頭,看見了一個滑跪在地上、扒着門的東西。
這人頭發被剃了一大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還纏着紗布。
我看了半天,愣是沒認出來是誰。
這人捂着紅腫的手,委屈巴巴:「老婆,是我啊。」
「我是你的親親心肝兒啊~」
保镖眼角抽搐了一陣,十分上道地離開。
我擋住他試圖靠近的臉。
實在是太特麼醜了。
我一手摁着他,一邊掃視着病房,終于看見了最角落裡的白連。
白連身形清瘦,穿着非常具有代表性的白裙子,黑長直,裸露在外的小腿纖細筆直。
很标準的白月光打扮。
就是臉上的暴躁與不耐煩十分突兀。
我視線往下移了移,看見了她腳底下有一小片空白的地方,除了她站的位置,其他地方都被一個大圈包圍着。
我不明所以。
白連心累。
白連無語。
白連瞪了我一眼。
我無辜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