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病情又惡化了。
一腔熱血卻怎麼也抵不過這副病弱的身子。
我去看過她很多次。
從一開始她能坐一上午到隻能躺着說話再到一天清醒的時間屈指可數,
有很長時間她都在昏迷。
又一年開春。
病房裡沒有任何人,
我輕手輕腳給她擦拭着身子。
「阿昭。」
我聽見她叫我。
她半睜着眼睛,唇角竭力挂着微笑,說道:「阿昭,放棄吧,
透析太痛苦了,我已經活夠了,我的人生沒有遺憾。」
霸總身邊的小秘書太愛看霸道狗血言情文怎麼辦?
「(還」明明她的聲音很輕,
但是我卻一字一句全部聽清楚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使勁搖頭。
她說:「乖,聽話。」
我睜大眼睛,
想要看清她的模樣,
但是視線越來越模糊起來,
我看不清。
我顫抖着雙手摸向她的氧氣瓶,她使勁睜開眼睛,
想要最後再看我一眼,她微微一笑說:
「阿昭,
真是承蒙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