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月,五年前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江挽月眼底閃過慌亂。
卻還是強撐着開口:
“那件案子的兇手我也一直在追查,我都說了跟阿楓無關,你為什麼非要怪在他頭上?我就是警察,你難道還信不過我?”
“事情沒弄清楚,你憑什麼對阿楓動手?顧川,給阿楓道歉!”
嶽母冷了臉色,沖上來朝我臉上扇了一耳光。
“瘋子!到現在還想誣陷阿楓,我女兒查案什麼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她都說了跟阿楓無關,你有什麼資格對他動手!”
“不過是個死了爹媽的孤兒,真拿自己當回事了?”
“要不是我女兒救你,你現在還不知道在那個酒店賣身還債呢!都說無商不奸,我看你爸媽死了也是他們黑心肝的報應!”
“挽月,别管他,先送阿楓去醫院。”
江挽月沒再看我一眼,抱着林楓離開了家。
五年的感情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嘴角漸漸溢出鮮血,江家父母卻連夜将我趕出了家門。
我被路人送進急診。
斷裂的肋骨距離心髒隻有一公分。
深夜,江挽月給我發來消息,字裡行間都是卑微。
“阿川,今晚的事你别多想,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阿楓畢竟是我妹夫,你傷了他,我不好跟挽妍交代,等阿楓脫離危險我親自去給你道歉好不好?就去你最喜歡的那家餐廳。”
“别生氣了,我爸媽也是氣急了才說的胡話。”
原來她還記得自己有個家。
我扯動唇角,笑的譏諷。
“嗯,我等你回來。”
“謝謝老公體諒。”
當晚,林楓發了一條定位在醫院的動态。
照片裡,女人依靠在病床邊,睡夢中的臉上掩飾不住的擔憂。
第二天一早,我辦理了出院的手續。
帶着行李直奔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