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定不下來,最後還是海潮哥拍闆,我與顧廷宗關系兩清,他賠償我一千五百塊錢,房子限他們三天搬出去。
顧母激動無比,顧海潮意見也很大。
「一千五百塊錢不是小數目,我怎麼拿得出來!」
我嘲諷道:「你拿不出來?你還會偷偷回家跟你爸媽拿走我辛苦存的兩百塊,拿走我存了一個冬天的一甕子雞蛋呢。」
衆人瞪大眼睛看向顧廷宗:「真的?」
無數雙眼睛看向顧廷宗,好像在說你怎麼做得出來?
顧廷宗詫異無比:「你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早就發現我沒死,故意鬧大報複我對不對!」
我冷笑一聲:「猜的,不過看來我猜得很對。」
顧廷宗的領導别過臉沒眼看。
顧廷宗怕我再抖出什麼丢臉的事情來,立馬咬牙應了下來。
立據為證,簽字畫押,我跟顧廷宗至此一刀兩斷,顧家父母也不再是我的責任。
拿着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的字據,我心中百感交集。
兩輩子,我終于能為自己活一次了。
在街道的督促下,顧廷宗一家搬出了我的房子。
經過多方籌集,那一千五百塊錢也終于在一周之後賠給了我。
我退了出租屋,送走顧母顧母,全心全意投身到學習上。
聽說顧廷宗搬到了單位分給他的筒子樓裡,不過三四十平的房子裡住一家五口,有小孩又有顧父這個癱瘓在床的病人,經常鬧得雞飛狗跳。
不到半個月,顧母就哭哭啼啼跑來找我訴苦。
「小缦,那個溫靜太不像話了!
「花錢大手大腳,
家務不幹也就算了,
經常陰陽怪氣罵我跟你爸。現在鬧得廷宗都不愛回家了,她也不知道哄一哄自己的丈夫。
「她一點都不像你,
沒有你半分賢惠!」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