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加了冰塊,光是盒身就冷得我一哆嗦。
他雙手灰白,
見狀立馬伸手打開,盒内白氣一洩而出,
如雲吐霧,漸漸地裡面才現出一枝完好無損的雪靈芝。
我知道,他用了心,但我不想給他希望:
他們說真正的愛情,是一場入室搶奪的心動,來得猝不及防,讓你隻能舉手投降。
「顧顧彥辭聽完急急上前,
蒼白着臉,
哆嗦着求情:
「阿姝,
我沒有别的意思,
我就是想幫幫你,
我不求什麼,
真的。隻要你開心我便歡喜了,我什麼都不求的。」
他幾乎虔誠得像個信徒,捧着珍寶求我收下。
「我不想和你有半點牽扯,
你不是不知道。」
他艱難地滾動下了喉結,
滿眼的受傷。
我無視他的痛苦,毫不猶豫地轉頭離開。
他連忙拉住我,我才發現他的手冰得可怕。
我回頭看見他身上交錯的血迹開始滲出,猜到他此行受了傷。
那也正常,
當初我找了好多江湖人士都沒人敢接這單子,
他能活着回來也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