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是開公司的,又不是開慈善堂,能無條件給她機會的是爹媽,不是老闆,所以我沒義務給她撫養費。
「再說了,我因為她幾句賣慘就朝令夕改,那我的威嚴就打折了,所以她,我必須開。
「然後,這顯眼包就蹦出來了,指責我嬌縱冷血。
「我查了一下他的業務單,發現他簽的單子都是金氏直簽,一個自己獨立開發的客戶都沒有,就是純靠家裡的關系戶,他不是廢物誰是?」
我求八卦若渴地繼續問:
「那後來呢?他為什麼又送花,又送高定,還搞煙花秀向你表白?」
一說到這兒,顧珍珍眼裡的厭惡更甚,
「那個銷售員她确實業績差,但不代表她别的能力不行。
「她隻是不适合在我的團隊,所以,我給她介紹了一份其它适合她的工作。工資更高,也更能讓她兼顧家庭。
「那個銷售員入職後,過來感謝我,被他碰見了。
「從那之後,他就跟突發惡疾了一樣,天天在我面前犯蠢,還自以為很帥。
「他甚至還跟朋友打賭,賭多久能拿下我。
「哼!要不是看在他是金氏的少爺,而我們跟金氏還有合作,我早就給他送精神病院,讓他回歸家園了。」
我看到彈幕裡提到男主,心裡警鈴大作。
男主女主已湊齊,不會真的要走劇情了吧?
我趁顧珍珍不在家時,找人在家裡安裝了監控。
果然沒幾天,我就看到蔣依依來家裡替顧珍珍取資料時,趁機偷偷進入我的書房,在我的電腦上拷貝了一些資料。
我把視頻交給顧珍珍,問她想怎麼處理。
顧珍珍一臉平靜地看完,然後神色複雜地對我說:
「媽媽,可以交給我處理嗎?」
我無視彈幕的狂歡,投給顧珍珍一個信任的目光。
我沒過問顧珍珍是怎麼處理的,反正結果是我們競标成功了。
在慶功宴回家的路上,我被人綁架了。
綁架我的人是蔣依依,在我的預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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