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淮安第111次冷暴力我後,
我從他的大衣口袋,發現兩張話劇票。
他冷冰冰說:
“本想給你個生日驚喜,既然你發現了,那就周末見。”
周末那天,我盛裝出席,一直等到話劇散場,男人都沒有出現。
打開手機,我看到他的小青梅發了一條朋友圈:
換做從前,我一定會馬上打電話給江淮安,又哭又鬧,讨個說法。
可是這一次,我真的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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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一遇的雷雨天氣,癱瘓了整個城市的交通。
劇院關了門,我沒有傘,又叫不到車,隻能踩着高跟,一瘸一拐往馬路方向走去。
手機響了,是江淮安打來的。
他語氣不耐的問我:
“你在哪?一個已婚婦女快淩晨了還不回家。”
我的沉默,助長了他的不悅。
“你是啞巴了嗎顧念?”
“我在省話劇院。”
聽到這句話,江淮安終于想起與我有約。
安靜好幾秒,他冷冷開口:
“發個定位,我現在過去。”
我本不打算讓他來接,可是有人無意間撞倒我。
我摔了一身泥,左邊腳踝腫起來,實在走不了多遠。
定位發送後的一個小時又二十三分鐘。
狂風暴雨中,我狼狽的蜷縮身子,在手機沒電前,最後一次查看與男人的對話框。
江淮安不僅沒有來,也沒有任何留言。
最終是一位好心司機,将我送到附近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