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跟江淮安剛談戀愛的時候,他嫌麻煩不願公開。
久而久之,我們兩個人即便在公司碰面,也都默契的裝作不認識。
當天晚上,江淮安準時下班,還帶回一束鮮花和名牌包。
在他滿心等誇獎的時候,我拿出了一份離婚協議書。
“我們離婚吧。”
鮮花被丢甩到地上,江淮安拿起離婚協議,翻動幾頁。
他表情并沒有多大變化,隻是捏着協議書的指節,愈發凸起。
“你這次玩得還挺逼真,協議書都打印出來了。”
把協議丢砸到我身上,男人坐到沙發上,冷笑着一連解開兩個襯衣紐扣。
彎腰,撿起離婚協議書。
我平靜如水:“這次是認真的。”
江淮安嘲諷冷笑:
“你哪次不認真?這次是離婚協議書,下次是不是還準備請幾個演員,把法院搬到家裡來陪你一起演?”
4
我沒有搭腔。
即便說再多,也隻是重蹈你争我吵的無聊覆轍。
把離婚協議書放到書房,我回到卧室,開始忙自己的事。
沒到十分鐘,屋外傳來跑車引擎的轟鳴聲。
江淮安一走了之後,我開始聯系租房中介,發起詢問。
眨眼間,兩個禮拜過去。
江淮安不再徹夜不歸,而是下了班準時回家,給懶得做飯的我,變着花樣打包許多我很愛吃的菜。
不僅如此,男人還主動提出接我上下班。
免費的司機不用白不用,我沒有拒絕江淮安的接送。
隻是每每行駛公司樓下的拐角路口,我都會出聲,讓江淮安停車。
他問我為什麼。
我一臉奇怪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