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大家都把我們當作一對。
他的癡女癡男都在背地裡蛐蛐我。
說季佑澤對我隻是玩玩而已,很快就會膩味。
可他們錯了。
被玩的從來就不是我。
從季佑澤第一次找我問題,我就看穿了他的目的。
暗無人處,我将他堵在樓道:
「想讓我幫忙,你得給我當狗。」
季佑澤最後是紅着臉答應的。
因為他一拒絕,我就親他。
嘴唇都被我咬破了。
我也覺得我們不可能長久。
畢竟季佑澤父母都是頂級學府的教授,他是真正的天之驕子。
而我是福利院出身,靠免學費和獎學金才讀得起書的窮鬼。
我這麼驕傲一個人,自然不可能坐等着被分手。
所以高中一畢業,我就将他甩了。
季佑澤暑假當了三個月狗才把我追回來。
那時,我才終于确信。
季佑澤當時找我幫忙,不是因為被追求者們圍得煩了。
願意聽我的話,也不是怕被我親壞。
畢竟對于季佑澤來說,轉學是一件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事。
所以,他來找我,真的是——
心之所向。
8
我的記憶停留在和季佑澤最幸福的那一年。
那是我們戀愛第七年,一起創立的珠寶公司剛剛上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