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兒子被判了十年。
說完,他掃一眼我包着繃帶的腿:「還疼嗎?」
「錯從」在進去的前一刻,顧懷易說要跟我單獨談談。
季佑澤不放心,我安撫他後,
還是答應了。
顧懷易再也沒了從前意氣風發的模樣,
衣衫淩亂,
形容頹廢。
嘴角卻還帶着惡劣的笑:「秦想梨,
你真以為季佑澤還愛着你嗎?你跟了我三年,
早就髒了,
真以為他不在意?
「你在他最無力的時候将他抛棄,他報複完我,下一個就是你!」
我冷冷地看着他:「說完了嗎?」
顧懷易擡擡下巴,看好戲似的看着我。
「說完了該我了。」
我将一個婚禮請柬塞進他嘴裡,然後一巴掌扇在那張令人惡心的臉上:
「大清都亡這麼多年了,你辮子還不打算剪嗎?」
我說完,又是一巴掌:「什麼叫我跟了你三年?你一個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廢物公子哥,而我有自己的設計室,
國家級的設計師,靠自己年入千萬,你他爹的到底誰跟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