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警們紛紛看不下去,男警更是對他的行為嗤之以鼻。
出于人道主義,他們将顧軒軒送去了醫院,然而卻被告知,顧軒軒不僅失去了自己的小老弟,還患上了不幹淨的病。
張航彬聽完整個人崩潰,一問才知道白家的那丫頭,是朵交際花,圈子裡出了名的不幹淨。
兒子是因為她,才染上了髒病。
庭審現場上,江柔終于慌了,看着庭審現場的言言,擠出淚水。
“言言,你真的不要媽媽了嗎?”
“老公,都是那兩個賤人挑唆我……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讓我好好地照顧你和兒子。”
她看着我,“不管怎樣,我都是言言的媽媽,我……”
我看着他,“是嗎?”
我看着猶豫着出席在證人席上的張航彬,眼底劃過一抹諷刺。
兒子和父親,他割舍不下。
女人,以後還會再有。
我知道他做出了取舍,眼底劃過一抹滿意。
“法官……我作證,這一切都是由江柔設計……”
江柔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被張航彬舉證,甚至将罪名推到了她身上。
“賤人!你們這些賤人!”
案件很順利,張叔本該享受天倫之樂的晚年,不得不在監獄裡贖罪。
而顧軒軒,大好的年華卻得了病,病痛讓他早早枯萎。
而走投無路的張航彬,更是被那幾個小白臉報複,他們恨他,讓他得了自家男人厭棄。
他用一把水果刀,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害人者,終害己。
我現在最要緊的,便是陪在言言的身邊。
這些日子經過調理,言言的身體逐漸恢複了正常。
他又變成了以前那個帥氣的男孩子。
在美麗風景的療愈下,他的心情,也被治愈了不少。
在雪山上看到夕陽升起的時候,他的眼睛似乎又有了亮光。
“爸爸,我該回去了。”
我看着兒子,笑着點點頭。
朝陽落在他身上,他又有了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