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大房長女,我是很封建的。
我可以玩男人,但絕不能和玩爛了的男人結婚。
所以這天裴愉醉酒後讓我去接他時。
我看着他衣衫不整,脖子上全是吻痕的樣子。
皺起了眉。
他卻無所謂地對我笑道。
「隻是遊戲,不要吃醋」。
我将他挽在我脖子上的手掰下來。
「我知道,但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
「下個月我就要訂婚了,那位愛吃醋又小心眼,要是知道我來見你了,很難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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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愉笑着遞給我一杯黑俄羅斯。
「謝謝顧總百忙之中來慶祝我新店開業。」
我剛接過酒。
一個衣着清涼的女孩突然路過我們身邊,俯身親了裴愉臉頰一下。
「阿愉,開業快樂,謝謝你請我來你的酒吧玩。」
裴愉笑道。
「沒什麼,祝你玩得開心。」
女孩走開了,徒留一陣香氣。
裴愉看了看我,破天荒地開口解釋道。
「一個朋友的妹妹。」
我們沒什麼正式關系,他本不必要向我說明的。
我随意「嗯」了一聲表示回應。
裴愉笑起來,一如既往的狡黠漂亮。
他拿着杯子起身,含着酒液過來吻我,像隻誘人堕落的狐狸精。
這個角落位置是他挑的,燈光昏暗迷亂,少有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