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近水樓台先得月,在一次演出結束後把他給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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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挺喜歡他,裴愉回應得也很熱情。
可以說那晚他的房間被弄得一片狼藉。
從地闆到沙發再到床上,沒有一處能逃離戰争的波及。
次日我醒來時,裴愉正對着鏡子數脖子上的草莓印。
他好氣又好笑地問我,「你是屬蚊子的?」
我搖搖頭坐起來,讓自己清醒一下。
他摩挲着鎖骨上的咬痕,「嘶」了一聲。
「那肯定就是屬狗的了。」
我點開手機,已經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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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多了。
「我們官宣吧,你想想文案,還是用你寫的歌詞?」
裴愉突然轉身看我,他好像有點發愣,卻又噗嗤一聲笑出來。
「不是,你以為我們是在交往嗎?」
我想了想,今年的情人節和聖誕節他都收了我的禮物,平日裡更是時不時就親親我,撩撥我一下。
「難道不是嗎?」
裴愉懶散地抻了抻胳膊。
「當然不是了,我向來不負責的。」
我點了根煙。
「那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呢?」
裴愉眯着眼睛看了我一會,嘴角惡劣地勾起。
「算是床搭子吧。」
在他穿衣服的時候,我一邊打量着他的腰窩、腹肌、人魚線,一邊仔細品味着這個新奇的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