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2頁)

我近水樓台先得月,在一次演出結束後把他給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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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挺喜歡他,裴愉回應得也很熱情。

可以說那晚他的房間被弄得一片狼藉。

從地闆到沙發再到床上,沒有一處能逃離戰争的波及。

次日我醒來時,裴愉正對着鏡子數脖子上的草莓印。

他好氣又好笑地問我,「你是屬蚊子的?」

我搖搖頭坐起來,讓自己清醒一下。

他摩挲着鎖骨上的咬痕,「嘶」了一聲。

「那肯定就是屬狗的了。」

我點開手機,已經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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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多了。

「我們官宣吧,你想想文案,還是用你寫的歌詞?」

裴愉突然轉身看我,他好像有點發愣,卻又噗嗤一聲笑出來。

「不是,你以為我們是在交往嗎?」

我想了想,今年的情人節和聖誕節他都收了我的禮物,平日裡更是時不時就親親我,撩撥我一下。

「難道不是嗎?」

裴愉懶散地抻了抻胳膊。

「當然不是了,我向來不負責的。」

我點了根煙。

「那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呢?」

裴愉眯着眼睛看了我一會,嘴角惡劣地勾起。

「算是床搭子吧。」

在他穿衣服的時候,我一邊打量着他的腰窩、腹肌、人魚線,一邊仔細品味着這個新奇的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