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那你直接點天燈，但是一會退貨的補償費，嗯，講究個緣。分我點。」
孟靳急眼了：「退貨？什麼退貨又點天燈？本來顧總這次就是為了這個來的。」
顧寒铮點了天燈，成功拍到了這隻海棠碗。
隻是敲錘子之後，我讓顧寒铮上台檢查。
我在他身後狐假虎威。
「這個碗不對。東西是宋朝的不錯，但是窯變有問題。」
場面一下子喧鬧起來，礙于顧寒铮的身份。
拍賣行的專家都來了。
他們看見是我說話，多是輕蔑地看向我。
「黃口小兒，我們看着顧總的面子，不與你多說，德縱拍賣行從不出售假貨，假一罰十。」
我直接出聲。
「這個窯變是民國收藏家二次燒制出現的。你們仔細看色彩，也沒什麼真不真假不假，我說了，這個東西是宋代的，但是窯變是後期加工的，不值起拍價。」
在場有一位老專家已經上手分辨。
衆人還要讨伐我，隻是沒一會兒。
他們平息了此事。
「是拍賣行疏忽。補償會打到顧總賬戶。」
拍賣結束後，孟靳拍着手連連震驚。
「神了你，這都能算到。」
「這要是顧總拍下來送給錢老，錢老要是看出來，肯定不高興影響一筆生意，他可是瓷器大儒。」
「你可真牛，相當于今天一分錢沒花，得了拍賣行幾個好東西。」
「你自己還拍了塊這麼好的石頭，開出來的頂你幾年工資啊。運氣真好。」
顧寒铮沒有說話，隻是往我卡裡打了幾個零。
我剛喜上眉梢。
覺得自己做出當神棍這個決定真是祖墳冒青煙。
他就冷不丁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