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有錢男人都喜新厭舊,說不定過幾天他就膩了我了。
而且要是我表現得很貪婪,讓顧慎之感覺我很醜陋很惡心,和他在一起隻為了錢,那我之前的人設也坐實了,不就更能證明我和他那個什麼白月光是兩個人了!
嘿嘿,我真聰明。
于是我點頭同意:「可以,但我要,要一百萬!」
一百萬诶,足夠我在小城市躺平後半生的錢了!
心裡美滋滋。
顧慎之聞言,笑出聲:「你确定?我今晚為你開的酒就是三百萬,你隻要一百萬?這點錢連個像樣的車子都不夠。」
「那,那就三百萬!」
系統呵呵一聲,評價:「獅子小開口。」
我回複系統:「哎,我們老實人是這樣的,做點壞事就整天擔驚受怕。」
「成交。」顧慎之說着,從懷裡掏出黑金卡遞給我:「錢在裡面,沒有密碼。」
我做出貪婪的樣子,兩眼瞪大放光。
但心想的是:沒有密碼也可以取錢嗎?有錢人的世界就是不一樣啊。
顧慎之看向我,勾唇,又揉了揉我的頭發。
之後,我稀裡糊塗地跟着顧慎之回了家。
洗完澡後,顧慎之拍拍床,示意我在他身邊躺下。
我拿了錢膽子都肥起來了,一下就縮到他身邊躺下,隻露出個腦袋。
顧慎之低頭看我,眼裡藏着我看不懂的情緒。
我莫名感覺他在悲傷。
秉承着完成任務的心理,我開口:
「顧總,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要不你和我說說吧,說出來的話心情會好很多的。要不您和我說說那位白月光的事情吧,您說一下,我盡可能去模仿他。」
我高中時穿過來成了孤兒院的十歲的同名的路遠,身體和靈魂的不相符,讓我一度崩潰。
靠着和系統侃大山,才捱過那段艱難的時光。
現在想想,甚至覺得我原本的身份是不是就是一場夢而已。
但我不敢深了想,活着就已經很好了。
顧慎之躺在我身邊,聲音有點悶,講起了他曾經在孤兒院和白月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