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導:“嗯?”
文杉:“事情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會怎麼樣,不過,顧承這種還是敬而遠之比較好。先把他的片段删沒,換上我們家一峘,就這麼定了哈~”
說罷,才低頭挂斷電話,手機“咔”的一聲擱在桌子上,狠狠白了梁一峘一眼:“我TM當時怎麼選擇帶了你?”
文杉承認,她是從梁一峘身上賺到過不少錢,還不用去大公司上班受那窩囊氣,随性自在。
但……這玩意的豬腦子真TM膈應人!
女人忍住脾氣,捏了捏眉心才道:“你急什麼?讓外人聽出端倪怎麼辦?”
“我有說計劃就停在這兒嗎?顧承和那個黃老頭的錄音,不是還沒用到嗎?”
梁一峘不明白:“你什麼意思?”
“沒有直接證據,警方不會扣人的。”文杉彎起眼睛:“但經此一事,肯定會派人盯着顧承,你說這時候……萬一有個小販帶着貨找到他,那不就是,人贓俱獲了嗎?”
“到時候,我們再把這意味不明的錄音剪輯一下,把顧承每天都在吃藥的事發出去,那可就……”
“哦哦哦!”梁一峘恍然大悟,開始瘋狂誇文杉,又被女人疾速白了一眼。
“閉嘴吧!要不是咱們現在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誰會管你這個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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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梁一峘一側的争吵,顧承和謝祈年的車上,倒是安靜的很。
他把謝祈年的手機拿了起來,本來想讓他幫忙解鎖,誰知,手指落在屏幕上,手機就自動打開了。
打?開?了?
八年不見,他的指紋,可以打開謝祈年現在的手機?
望着屏幕上一個眼睛是荷包蛋形狀的小白眼狼簡筆畫,顧承陷入了沉思。
他垂下眼眸,仔細看了幾眼,手機新買的,型号上個月才出。
而且他很确定,謝祈年離開他的時候,身上沒有任何電子産品,所以,不可能留下指紋。
這是……
正琢磨着,手機又不小心按成了黑屏。
顧承轉手,剛想裝個不知道,就發現,随意每一根手指的指紋,都,能,打,開。
“……”
“為什麼……”
“顧叔叔不必驚訝。”謝狼崽坐在駕駛位,趁着等紅燈,偏頭看向他,彎唇一笑:“你的事情,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笑的溫軟,眼角卷起的弧度,卻莫名透着些病态。
這比手機更能吸引顧承的注意力。
男人暗忖,忽然問:“所有?”
是的,包括你怎麼一步步做上影帝,你一年之中出過幾次門,去過什麼地方,見過哪些人,交了什麼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