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謝狼崽一臉無辜：“是顧叔叔昨天非要拉着我的手睡，還往我身邊靠，我怕你不舒服才丢掉的。”
“還拍了視頻呢，你要不要看？”
歇了一會兒，謝祈年被枕麻的手才将将恢複知覺，有力氣把手機裡的監控畫面，舉到顧承面前。
顧承眸光飄散，本來不想看。
但凝神，盯了一會兒，就忽然像是找到了什麼答案，眸光一轉，落在謝祈年身上：“這是我家的監控？”
“嗯。”
唇角輕勾，他再問：“你那個微型監視器，還有嗎？”
謝祈年讪笑：“有。”
“有多少？”
“還剩一個了。”其實有無數個。
“給我用一下。”
謝祈年繼續不正經，又靠他近了一些，壓低聲音問：“用……什麼？”
狐狸眼變得淩厲，狼崽立刻乖起來：“好的，顧叔叔是想……”
“引蛇出洞。”接下這句話，顧承就迅速起身走去浴室。
鎖門，洗漱，換西裝。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絲毫不做拖延。
出門的時候，才又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回頭，忽然問了一句：“你早上幾點醒的？”
男生笑：“六點半。”
顧承看了眼現在的時間，九點。
暗暗垂下了眼眸，沒過多久，眉頭就深深擰起。
謝祈年，早晨，那什麼，是不是有點……
久？
這話，顧承沒說出來。
但在去市中心的車上就一直在琢磨這個問題：這不正常，需不需要帶小阿年去看醫生？
還是系統提醒了一句：
撕拉——
車子在轉彎處停下，顧承轉眸，看了眼蹲在自家樓下，等着陷害他的D販，眼睛輕彎起一個弧度。
下車，徑直走了過去。
路上還不忘問一句：小阿年？你不是一直叫他“氣運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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