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顧叔叔包!紮!
可顧銘顯然不給他這個賣慘的機會。
不一會兒,就接過藥箱拿起了酒精棉,又仔細為他的手指纏上了紗布。
顧承頓了一會兒,起身,給自己拿了個碗,又坐回餐桌上,一邊吃飯,一邊繼續觀察。
原本一切平和,忽然,謝祈年趁着顧銘收束繃帶的空擋,狠狠按了下自己的手指。
“血又滲出來了。”狼崽輕“嘶”一聲:“銘哥,不行的話我自己來吧。”
顧銘:……
行,他一會兒會讨回來的。
于是起身,任由謝祈年自己包紮。
但這小子不知怎麼的,血就是越包越多,最後還是“自己包紮不好”,委委屈屈的,坐到了顧承身邊。
哼哼唧唧喊:“顧叔叔”。
顧銘:(▼皿▼#)!
.
一場包紮風波好不容易結束,顧銘進廚房收拾碗筷,果斷謝絕了謝祈年的幫忙。
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小狼崽趴在顧承肩膀上,低頭輕吻着他的脖頸,小心翼翼的詢問。
“我知道,你沒有生我的氣,對不對?”
緊繃了七天,難得的祥和。
謝祈年趴在顧承肩頭,輕嗅着男人身上的雪松香,心跳都跟着慢慢平複。
不過多久,顧承的手便緩緩擡起,輕揉了兩下他的頭:“你怎麼知道?”
謝祈年笑笑,終于是安下心來。
他說:“前幾天打掃你房間的時候發現的。”
顧承:?
謝祈年繼續解釋:“我看見了煙頭,就去抓你的手,但你手上沒有煙味,床頭的煙灰缸裡散着很多煙灰。”
“那時候我就知道,你隻是在演戲,騙她也騙我,對不對?”
隐藏的惡劣心思被發現,顧承頓了一下,回道:“不是沒騙過你嗎?”
謝祈年的眼眶有些熱,長睫輕擦過男人的耳垂,淚意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