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是她先給了我一個‘驚喜’。
聽到我的回答,宋妍玉松了口氣:“所以,你跟她......”
我聽出她話音裡的意思,再次補充說:“可我現在喜歡她,跟她結婚也是真的。”
宋妍玉瞬間錯愕起來,喃喃地說了句:“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呢?
在我走投無路,被同行排擠到生意差點做不下去時,是童錦向我伸出援助之手。
而那個時候,宋妍玉在顧隼的‘病床邊’寸步不離地照顧着。
在我闌尾炎發作,疼到幾乎昏死在辦公室時,是童錦及時發現,将我送進了醫院。
而那個時候,宋妍玉在異國的街頭,捧着蛋糕和咖啡跟顧隼甜蜜合影。
她騙我說,顧隼是我弟弟,可他現在生病了,急需照顧,所以才會對他好。
可是卻忽略了,愛屋及烏這種事,應該建立在更愛我的基礎之上。
以前是我傻,甯可自欺欺人,也想跟她保持下去。
可現在,我想清醒了。
我最後對着她說了句:“宋妍玉,相識一場,我成全了你,勸你也好自為之。”
宋妍玉很快就後悔了。
畢竟癌症這種事,嘴上說說,短期會讓人相信,但時間長了,就不好騙了。
畢竟顧隼也不能真把自己折騰出癌症,真搞得自己時日無多,來成全他跟宋妍玉的愛情。
所以,在發現被騙那天,她跟顧隼吵了一架,哭着從公司跑出來。
她喝醉了酒,醉醺醺地給我打電話——
“文洲,我現在好難受,你來陪陪我,好不好?”
“我認識的顧文洲那麼溫柔,就是我的救贖,你不會不理我的,對不對?”
那時,我正在陪童錦吃飯看電影。
聽到我的手機震動,童錦瞬間闆起了臉,擺出一副小野貓炸毛的姿态——
“你敢接她的電話,把我抛下去找她,試試看!”
我無奈地一笑,将手機遞給她:“好好好,以後這種事,有勞夫人出面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