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顧文瀚眸中的冷光更甚:“我不同意,這事沒得商量。”
這已經是他這個月第三十一次拒絕我的離職申請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沒有人比我更了解顧文瀚讨厭什麼了,作為言情文裡的霸總,他的性取向比路邊的電線杆都直。
也自然,很是恐同。
我掐着他的下巴一口親了上去。
作為男主的他臉是無可挑剔的,整個人也冷峻矜貴。但嘴唇卻軟得一塌糊塗。
在他醉酒後我幫他換過無數次的衣服,脫起來也自然是熟能生巧。
定制的西裝外套,手感極好的絲綢襯衣,裡面是溫熱而富有彈性的緊實肌肉。
直到我的手落在他西裝褲腰的皮帶扣上,他才一把按住了我的手。
顧文瀚輕喘着氣,常年冷靜的面色終于閃過一絲慌亂:“你認真的?”
我嗤笑一聲:“怎麼?顧總不會等我放進去了之後還以為我在取暖吧?”
2
在我賭上以清白為代價在總裁辦公室裡扒了顧文瀚的衣服後,他終于舍得摳摳搜搜的給我放一天假。
電梯内我沒像往常一樣跟着顧文瀚去地下停車場坐車回家,而是按了一樓。
但在我準備出電梯時顧文瀚卻拉住了我的手腕:“你今天,要去陪誰?”
我言簡意赅:“去跨年。”
上學時我還會因為所謂的儀式感帶着顧文瀚一起等待着時間變成一月一日00:00那一刻。
但自從畢業後,工作占據了他全部的心神,也占據了我的。
顧文瀚卻跟着我一同跨步出了電梯:“我陪你去。”
我忍無可忍:“哪個缺心眼帶老闆一起跨年啊?顧文瀚!我是你的管家!不是你的老婆!我也是需要私人空間的!”
顧文瀚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皺着眉語氣激動起來:“那你想帶誰一起?向承安!你說過,我們會是一輩子的好兄弟的!”
我實在不能理解顧文瀚,18歲對好兄弟的占有欲強就算了!為什麼28歲了對好兄弟的占有欲還這麼強?
但我深知,那些像是吃醋一般的行為都是假象。
畢竟在大學時就有男生跟顧文瀚表白過。那時我藏着自己卑劣的小心思跟着起哄,就聽見過他說自己是直男,并且恐同這種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