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的咳嗽。
徐明急忙給我喂水,幫我順背。
“放心,她倆也沒事。”
“慢點喝,慢點喝,沒人和你搶。”
“你還是太沖動了,那麼多保镖,哪裡會讓萌萌受傷,用的着你去擋。”
喝完水,我終于緩過氣來。
“那可是萌萌。”
“知道了,知道了,是你的寶貝女兒,那小玩意兒精的跟什麼似的,壓根不要你保護。”
我自動忽略了好兄弟對女兒的吐槽,又問他。
“怎麼沒看見她們母女倆。”
吳晚晚立馬來了精神。
“當然是給你報仇去了,本來我也想去的。”
“但是你老婆和女兒太恐怖了,我就在這裡陪你了。”
我假裝不滿開口。
“怎麼?陪我覺得委屈了。”
徐明一臉無語的看着我。
“我都不想說你了,顧方舟。”
“我到場的時候,你就昏迷了,從周邊人的三言兩語中我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你那香香軟軟的小蛋糕見你昏倒,臉都白了。”
“你知道嘛,你被送去醫院後,萌萌就拿着叉子狠狠的插在吳明良的手上,我都不知道,一個小孩哪裡來的這麼大力氣。”
“江韻後面知道,三天前蘇淺給了你一巴掌,還把她給你買的禮物弄壞,吳明良那幾個人羞辱你的那些事情,全部知道了,然後叫保镖按住蘇淺,直接被扇成一個大豬頭,你女兒也是目不轉睛的盯着,真是個恐怖的小閻王。”
“還有還有,吳明良之前不是想搶你的腕表嗎,江韻直接叫那些保镖把他的手砍掉了。”
“你知道江韻當時怎麼說的。”
“最後給他一線生機,讓人把他丢到公海去了,啧啧,丢到公海。”
“在場的對你冷眼旁觀的那些人,也被江韻收拾了一頓,每個人的手腕上都有一條猙獰的疤痕,隻是為了懲罰他們對你的冷眼旁觀,要不我是你兄弟,我可能也要遭殃。”
徐明假裝抹了抹汗,試圖獲得我的同情,卻隻得到我的一個白眼。
“那天雖然有很多記者在場,但是報出去的隻有蘇氏破産的消息。現場的那些企業在海外的市場全部被江韻壟斷,要麼破産要麼元氣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