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可怕?”
林晚晚歎了口氣,親吻在我臉頰。
“我就知道你會胡思亂想。”
“傻瓜,這世界沒有哪條規定說你必須得做個好人。”
“如果做好人不快樂,我甯願你當個壞人!”
這就是林晚晚,一個永遠把偏愛表現得淋漓盡緻的人。
是的,這三年,每一次見柳夢離都是我的一次陽謀。
我故意給柳夢離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
我就是要讓她忘不掉我,放不下我。
我滿身是血背着妹妹離開時,遠遠看見她和那幾個男人調笑着裝扮求婚現場。
「從汽」直到那天,我要結婚的消息就像宣判了死刑一樣,将她三年築起的希望全部擊潰。
之後,我再次提起妹妹的慘死,表示自己忘不掉,走不出去。
我猜到柳夢離會動手,卻也不是完全确定。
人心啊,是最瞬息萬變的。
好在柳夢離明白了。
她知道我想要什麼,所以她去做了。
盡管我的仇人都在男子監獄,與她相隔甚遠,但沒關系,她有個什麼厲害的姐姐。
她以命相脅,疼她如命的姐姐一定會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