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鳴,你沒有自尊心嗎?」
我笑着說:「你不懂。」
你不懂一個從來沒感受過愛的人。
如果有一個人,能讓她無怨無悔付出所有的愛,也是支撐她活下去的信念。
再後來,顧時川發話,不想看到我。
「不論采取什麼手段,讓她别再纏着我了!」
「否則,别怪我不留情面。」
「我聽說,國外有種催眠技術,能讓人選擇性忘掉一些事情,送鹿鳴去吧。」
我被父母送出國外。
可是迎接我的,不光是催眠。
還有各種各樣的、令人崩潰的非人手段。
戴着口罩的主治醫生在将熒光綠色的液體推進我的靜脈時說:
「我在重塑你的精神世界。徹底打亂,然後重新洗牌。你會感謝我的。」
9
渾渾噩噩中,我聽到有人在暴怒。
「為什麼還不退燒?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有人顫顫巍巍地說:
「顧總,鹿小姐的耐藥性太強了。她之前一定使用過大量的藥物,所以一般的退燒藥根本不管用。」
「他為什麼會用大量的藥?她又沒有病!」
好像是顧時川的聲音。
隻是,微微有些顫抖。
跟他平日裡淡漠低沉的嗓音,大不一樣。
那人沉默片刻道:
「鹿小姐血液裡有大量的藥物殘留,除了抗生素類,還有精神抑制類藥物。」
「精神抑制?」顧時川難以置信道,「鹿鳴又沒有精神類疾病,為什麼會服用精神抑制類藥物?」
「她這次回國後,總是無精打采,對什麼都不感興趣,是不是因為這些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