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陪伴我五年的愛人,沒有了我們在一起時的記憶,隻是疏離又譏諷地看着我。
我表情漸漸冷下來。
現在也沒必要呆在這裡了,拎起包,我就打算離開。
停了一下,看着屬于原著的甯郁,我彎眼笑了笑,抱着純粹惡心他一下的心思,開口:
「可不是嘛甯總,畢竟沒有您的同意,我也爬不到你的床上呀。」
說完之後,随即轉身,剛走了兩步,我聽到了身後杯子被砸在牆上的聲音。
我下意識回頭,玻璃碎片飛濺,一塊細小的玻璃擦着我的臉頰飛出去。
溫熱的血緩緩溢出,我腳步微頓,終于有了一個無比清楚的認識。
眼前的人,已經不是那個愛我的丈夫了。
2
我随意擦過臉頰的血迹,一句話沒說,走出病房門。
接着就看到甯郁的助理守在門外,一副遇到世界末日般的樣子。
他顫顫巍巍地開口:「夫人,您的臉怎麼了……甯總他?」
我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你可以進去看看。」
張助理聽話地進去了,并且看到房間一地的玻璃渣子後,發出尖銳爆鳴聲:
「甯總你?!你剛剛對夫人發脾氣了?!」
病房裡,甯郁看着跟了自己很多年的助理,有些不耐煩地回:
「咋咋呼呼地做什麼,不過是圖個新鮮,我又不是離了她過不了?」
張助理終于找回了一絲理智:「不是……您,您在說氣話吧?我現在把夫人請回來,您跟她道個歉,一切還能挽回——」
甯郁幾乎是氣笑了,直接打斷他的話:
「道歉?」
「她什麼身份要我給她道歉?」
張助理:「您不知道她什麼身份嗎!」
甯郁不在意道:「難不成還是我祖宗?」
張助理終于意識到了一絲不對勁。
張助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