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開卧室門,裡面一片漆黑。
正疑惑着,忽然出現一隻手,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到了床上。
甯郁低頭就吻上來。
我險些承受不住,手向後支撐,卻摸到了一疊撕碎的紙片。
甯郁将我攬在懷裡,近乎兇狠地吻着我,像是要将我融入骨血。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停歇,将臉埋在我的脖子裡,聲音悶悶的:
「姐姐……不離婚好不好?」
「别不要我。」
他抓起我的手,與我十指相扣。
忽然發現什麼不對勁,身影頓住,他慌忙擡眼看我:
「戒指呢姐姐,戒指去哪了。」
我看向他:「你覺得呢?」
他低頭一下下地吻過我的指尖:
「是另一個我惹你生氣了對不對。」
「我真是個混賬。」
「姐姐你打我吧,我把那個甯郁也叫上,我們給你賠罪好不好,老婆你怎麼才能不生氣,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别離開我好不好,是我讓你受委屈了老婆。」
他低眉耷眼地說着,像是一隻順從乖巧的小狗,可憐兮兮地低頭求主人原諒。
家人們真不能怪我。
真的太像小狗了。
我實在沒忍住,擡手揉了揉他的頭發。
然而很快我就發現。
他不是乖巧小狗,而是瘋狗。
他趁着我一點點的退讓和心軟,得寸進尺,攻城略地。
第二天我揉着腰,緩緩陷入沉思。
原來系統讓我穩住他倆……是要用這個方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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