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堂堂的侯府的小姐,竟然穿成這副模樣,簡直是丢永安侯府的臉,還不快去換身衣服跟我走。”
顧景春聽到這話,面上有幾分不滿。
但又想到顧南笙這時候忽然回來,想必是有什麼重要事。
所以,她索性坐了下來,随口道:
“我這樣穿舒服的很,又為何要換?”
顧南笙皺眉,對她這番不急不躁的模樣,很是不喜。
“我讓你換衣服,你就去換,問這麼多做什麼?”
“還不快去,換完跟我走!”
顧景春聞言輕笑一聲。
“那我若是就不換呢?”
顧南笙皺眉。
“顧景春!”
他怒斥一聲,“現在可不是胡鬧的時候。
太後點名要你前去問話,得罪了太後,你擔待的起嗎?”
“笑話!”
顧景春輕笑一聲。
“太後傳召又如何,你們又沒有讓我去,到時候隻需要跟太後解釋一番就是了。”
顧景春說着,似是又想到了什麼,連忙道。
“哎呦,我倒是忘了。
這春獵的名單是一早便定好的,這會兒若是讓太後知道,你們竟然讓私自頂替我的名額,免不了要被冠上欺君的罪名呢。”
其實,這等場合,事關皇家的安危,名單是都是早早便定下的。
但是,臨了了,難免會有點頭疼腦熱的,世家們又不想浪費這個名額,難免會有人替換。
這都是在内部衆所周知的事情。
可若是,太後因此計較此事,那永安侯府這欺君的名頭,便是跑不了了。
顧南笙也是明白這一點,這會兒也隻能咬着牙道。
“你既然清楚,那還不快些前去換衣服,跟我離開?”
“我為什麼要換?當初是你們不讓我去的,這會兒出事了竟然還來催我?”
“憑什麼?”
顧景春說完,顧南笙也清楚顧景春心中有氣,定然不會跟他痛快的走了,是以便咬着牙道:
“那你到底要如何才能走?”
顧景春欣賞着指甲上新做的丹寇,随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