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隻要将我納入東宮,便可獲得我父親永安侯府的支持。
但是,我現在隻想他死。”
她的眼中帶着明顯的恨,看的睿王興趣滿滿。
“睿王殿下可知,就在剛剛,沈鶴川她嫌棄我嫁過人,甯願跟一個宮女苟且,也不願意碰我。”
她說着,眼中含淚,拳頭緊緊地攥了起來。
俨然就是一個被心愛的人傷透心的模樣。
“既然他如此的嫌棄我,那麼我便毀了他。”
睿王見狀面上笑的得意。
他就說,這世上,唯有女人和小人難養也。
稍有不慎便會毀在女人的手裡。
所以,對于女人,他向來是走腎不走心,堅決不給她們希望。
他搖着手中的折扇,饒有興緻的問顧景春。
“那麼,你手中的那些足以毀掉他的證據是什麼?”
顧景春聞言還賣了一個關子。
“這個……等一會兒殿下便知道了。”
“不過,還請殿下看在這些證據的份上,日後保證我和兒子的安全。”
睿王點頭。
“這是自然的。”
他笑的點頭。
但是,等拿到東西之後,她們若是“一不小心”遇到什麼意外,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而此時的骊山。
因為太子中毒的事情而鬧了起來。
榮成帝聞言大怒,連忙命人調查此事。
但是,也隻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在得知沈鶴川并未有性命之憂之後,便也沒有放在心上。
慧貴妃聞言,還嗔怪的說了一句。
“陛下還是派人将此事查清楚了好,可别最後都按在了我們睿王的頭上。”
榮成帝聞言,不由多看了慧貴妃一眼。
“朕清楚,睿王并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孩子,這樣的事情,他定然是做不出來的。”
慧貴妃聞言,輕輕地“哼”了一聲。
“臣妾就知道,陛下心裡定然是有數的,并未被那些奸臣們給牽着鼻子走,污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