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還想掙紮着起來和這二人争辯，但又突然想起顧家對我的恩情，因此我的動作又弱下去。
「我是要嫁給你們兩個人的嗎？」
一直沒說話的顧景鈞說：「嗯。」
「……」
之後我便被二人拉進昏暗黏膩的床帳中。
2
我因身體的特殊原因，從出生開始便被親生父母抛棄。
後面被一對無兒無女的老夫妻撿回去，夫妻二人給我取名方思遠，但那老兩口在我八歲那年也相繼去世了。
後面失去大人庇佑的我，仿若待宰的小羊羔，無意間我得知和老夫妻有點親戚關系的人想要把我賣給人牙子。
我得知後，連夜逃離，生怕後面有人追上，要把我賣了。
我被顧家的人撿到時正躲在破廟裡面避風。
呼啦的一群人進來，領頭的那人見了我後，感覺他的眼睛都亮了。
之後像是忽略掉我那一身褴褛的衣裳，頗有禮貌地詢問我可不可以随他去一趟榕南城顧家。
榕南城顧家，我一路上聽過不知凡幾，都是在贊歎顧家人的樂善好施。
我看着為首那人臉上帶着親切的笑容、衣着幹淨、且帶的人也多……
最終，我答應了他的要求。
進到顧府後，我被人帶去洗漱。
侍女本想是想在一旁幫忙的，被我求着退出去了。
那侍女出門的時候還笑着說：「你怎麼和我們家大少爺和大小姐一樣，洗澡都不喜歡讓人近身的？」
「……」
其他人我不知道，我這樣做隻是因為我的身體構造特殊，我并不想被認發現而已。
我從未見過如此富麗堂皇的裝飾，也從沒感受過能讓人如此溫暖的屋子。
我掬起一捧水，看着水流從指縫間流走，喃喃道：「這顧家帶我回來做什麼呢？」
直到好幾天後，我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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