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稀裡糊塗摘下了
A
大的高嶺之花。
還是最拽最酷的那朵。
他就像毒藥,每根頭發絲都在勾我。
每次見面我都忍不住想要貼貼。
卻被他冷淡地摁住手:「矜持點,行嗎?」
交往數月,别說腹肌,我連腹部都沒摸到。
我覺得挺沒意思,于是提出分手。
守身如玉的高嶺之花瞬間破防。
「不是說得到就不珍惜,你都還沒得到老子?」
「哼,果然隻是看上老子的皮囊!」
「……皮囊就皮囊,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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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老幺談了男朋友,按慣例請全宿舍及家屬吃飯。
我發消息給顧暝。
過了很久,他回來電話。
「周末可以,剛在打球。」
微微的喘息聲,以及他獨有的磁啞聲線透過聽筒傳來。
如同帶了電流,酥酥麻麻鑽入耳骨。
心底瞬間冒出粉色泡泡,我露出傻傻的甜笑。
剛想說要去找他。
就聽到他慵懶的聲音漫不經心地傳來。
「不過,有個要求,别對我動手動腳。」
我一窒,臉漲得通紅。
「哪有?我隻是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