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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顧朝不解的眼神中,我打開手機,播放視頻。
「那種不自愛的老女人也配得到我的愛?」
「不要臉的賤貨!」
「玩玩而已,等玩夠了再狠狠甩掉。」
「想不想看看老女人有多賤?」
視頻播完,顧朝臉色鐵青,連嘴唇也開始微微顫抖。
他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突然掐住我的胳膊,很神經質的問:「那個包廂外人根本進不去,是誰?誰給你發的視頻?」
我掙開他的手:「别着急,我還有更好玩的。」
我輕蔑一笑,調出昨晚的錄音。
帶着電流的喘息中,顧朝放浪形骸,獨自高歌。
「聽聽你自己惡心的聲音,顧朝,咱倆到底誰賤啊?」
我語氣輕佻,眼底沒有絲毫溫度。
顧朝呆愣着,嘴巴動了動,卻沒能發出任何聲音。
其實在我心裡,情侶間的親密互動并不是什麼羞恥的事。
我這樣說,純屬是給顧朝找不痛快。
見他一副魂不附體的模樣,我蹙起眉,看了眼時間。
「如果不想讓我把音頻發到網上,請你現在立刻出去,永遠在我眼前消失。」
顧朝忽然變得激動,猛地上前,抓住我的手往自己臉上打:「知夏,我錯了,我昨天喝多了胡說八道,你就原諒我這次吧,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
他弓着腰,含着淚,極盡祈求:「我,我年紀太小,說話做事容易沖動,你給我個機會,嗯?」
「你對我一向很心軟的,不是嗎?」
曾經我的确對他很心軟,即便工作再忙,隻要他稍微撒嬌,我就會放下一切陪他。
而現在,我隻覺得厭煩不已。
我冷臉甩開手,後退拉開距離:「托顧少的福,我趕時間去醫院做體檢,在這之前,我需要确保你離開我家,如果你繼續賴在這裡,我要報警了。」
「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