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嘞!”
面對蘇正祥的盛情邀請,白爺爺老臉一紅,一點沒客氣,當即點頭答應下來。
老伴去世的早,僅有的兩個兒子還有一個在外地,村子裡的二兒子有自己的家庭,平日裡都是他這個老頭子自己一個人吃飯。
就在剩下最後兩個小豬仔時,爺爺身邊的一人忽然來了個電話。
顧楓眼疾手快上前,主動幫着爺爺按住小豬仔的兩條後腿。
别看這小家夥體型不大,力氣卻很大,雙手按在兩條後腿上,感覺相當吃力。
爺爺他老人家,手裡拿着一把小刀,輕輕劃開皮膚,眼睜睜看着他将兩個圓球取出,随後又是一刀,簡單粗暴将割下來的東西丢到一邊。
“嗷嗷……嗷嗷……嗷嗷……”
伴随着凄慘的嚎叫聲,還不忘拿起旁邊的白色粉末給小家夥上藥。
“爺爺,這是什麼?”顧楓一臉遲疑看着盆裡的白色粉末,這東西一點都不像藥。
“這些?”
“獸藥,止血消炎用的。”
說話間,将最後一個小豬仔拎過來,下意識按住小豬仔的兩條後腿,老爺子手起刀落。
“嗷嗷嗷……”小豬仔疼的嗷嗷叫。
蘇琉璃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顧楓身後,看着爺爺将最後一個豬仔噶掉,小臉一呆,忍不住提醒道:“爺爺,您不是說要做烤乳豬嗎?”
“這最後一個豬仔?”
被這麼提醒,老爺子這才想到,最後這隻小豬仔是要做烤乳豬的,不用噶。
“嗷嗷嗷……”
顧楓似乎也明白了什麼,眼神尴尬看向身下壓着的小豬仔。
小家夥一雙烏黑的眼睛瞪大,張着大嘴一個勁嚎叫。
本來一刀就夠,現在可倒好,剛剛被噶不算,還得被宰。
他要是這小豬仔,内心恐怕早就已經崩潰,那想法指定是:“老登,聽我給你唱,謝謝你,因為有你,溫暖了世紀——”
“老蘇,你說說你,反正都要宰,你還噶它幹啥,白白遭這份罪。”
旁邊的白老爺子鼓着腮幫子搖搖頭。
面對老友的調侃,蘇正祥一臉無奈:“年紀大了,反應遲鈍,我都沒想到。”
眼瞅着噶到一半,這手術怎麼着也得做完。
痛快将手術做完,緊接着抱起小豬仔放到旁邊的袋子上。
“我去登記一下,回去再收拾。”
從這裡帶豬仔回去,需要在登記簿上登記,後續可以用工時抵扣,也可以在月底付錢。
幾分鐘後,登記好的蘇正祥重新回來,抱起袋子上的豬仔:“小楓,琉璃,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