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打的？”語氣充滿關切，但也帶着一絲威嚴。
“......”
面對導員的質問，張鐵牛下意識地擡手摸了摸自己淤青的臉頰。
即使隻是輕輕觸碰，他仍能感受到那陣清晰的疼痛。
“導員，這個……”張鐵牛試圖解釋。
“我自己摔得。”聲音微弱，帶着一絲猶豫。
“自己摔得？”劉波的眉頭皺起，顯然對這個回答不太滿意。
“自己摔得能摔成這樣，你再給我摔一個看看？”
話語中帶着明顯的質疑，除非他是傻子，不然的話，絕對不可能相信張鐵牛的話。
大步向前走到張鐵牛面前。
“你是不是覺得我好騙？”
劉波擡起手，緊緊地攥住了張鐵牛的手臂，用力地将其拉下來。
此時的張鐵牛滿臉淤青，傷痕累累，顯然是遭受了一頓毒打。
不僅如此，從他的傷勢來看，動手的似乎不止一人。
劉波皺起眉頭，一臉嚴肅地向他們詢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肖凱連忙解釋道：“導員，鐵牛的傷的确是打架打的。”
“不過請您放心，我們已經妥善處理好此事，絕不會給學校增添任何麻煩。”
接着，姜玉又補充道：“對，導員，我們都已經處理好了。您大可放心，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就算學校要追究責任，也由我們自行承擔——”
然而，姜玉的話音未落，劉波便直接冷哼一聲打斷了他。
随後，轉身面向衆人，臉色陰沉地質問道：“我何時說過學校會追究你們的責任？需要追究的應該是那些打人者！”
接着，轉頭看向張鐵牛，關切地問道：“鐵牛，你有沒有報警？”
“作為我的學生，可以學習不好，但絕不能任人欺淩。”
張鐵牛低頭不語，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隐。
劉波見狀，語重心長地說：“鐵牛，你要是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訴老師。有老師在，絕不會讓你白白挨打。”
肖凱忍不住插話道：“可是導員，這件事真的不用您操心了，我們自己能解決。”
劉波瞪了他一眼，“你們怎麼解決？一味地退讓，這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這時，一直沉默的顧楓開口了：“導員，事情是這樣的。”
簡簡單單，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劉波講了一遍。
“鐵牛不想連累我們，所以才沒說實話。”
劉波聽了，心中一陣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