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端着餐盤的陸津川走了進來。
三個月不見,他的下颌線鋒利了不少,氣場也從原來的冷淡變得更加生人勿近。
我松了口氣,快步走過去。
「怎麼瘦了這麼多?」
陸津川愣了愣,遲疑道,「檸檸?」
我應了聲,随即被他緊緊抱在懷裡。
「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回來了……「
他跟我說,發現「我」醒來後變得不太一樣,雖然沒有明确提出分手,卻開始若有似無的躲着他。
發信息不回,打電話不接,等在樓下不見。
就這樣僵持了兩個月。
學校裡逐漸流言四起,說我是為了蔣裕玩弄陸津川的感情,故意吊着他。
他本來不信。
直到無意中看到「我」和蔣裕單獨見面,還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話。
暴雨打濕了他的襯衫,他心碎欲絕。
如果這是個追夫火葬場的故事。
接下來就該是他找到更好的女孩,我追悔莫及。
如果這是個校園虐戀故事。
接下來就該是經典的他愛她,她愛他的三角戀。
但偏偏陸津川黑化了。
他走了反派路線,把「我」囚禁了。
說到囚禁,我仰起頭。
「你怎麼沒把我綁在床上這樣那樣?」
陸津川:……
顧二檸大概是抱有僥幸心理,總覺得沒準兒哪天醒來,她就回去了,我就回來了,所以拖着沒有跟陸津川說清楚。
直到被陸津川關起來,斷網了兩天。
顧二檸:已老實,求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