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小池來了,我這剛下班,聽說我家臭小子又給你添麻煩了。」
我爹說這話時,還剜了我一眼。
我真該把衣服脫了,讓他看看我身上的紅痕。
是誰欺負了誰!
「沒有的事,伯父,我樂意被他麻煩。」
兩眼一黑,我用胳膊肘杵了杵我媽,示意她去緩和。
結果她徑直走向那一堆禮品。
「小池來就來,帶這麼多禮做什麼?」
我媽這樣一說,顧池立馬來勁了。
他站起來,鄭重其事地和我爸媽鞠了個躬。
然後将手伸到了我面前。
「伯父伯母,我今天來就是想争取您們的同意,請您們允許我和陸舟交往。」
萬籁俱寂。
好半晌,是我爹揪着胡子滿臉欣慰地站了起來。
「好好好啊!你倆交往伯父我肯定大力……」
支持二字還沒說出口,便讓我媽摁了回去。
我爹一愣,滿臉不解地看向我媽。
奈何這倆腦袋都不靈光,眼神使了半天也是驢唇不對馬嘴。
還要我親自己上場。
「你們問了本人的意見了嗎?」
我指着顧池放話說。
「我不同意!誰來也不好使,趕緊滾。」
說完,我扭頭就上了樓。
身上還殘留着顧池的信息素。
我打開花灑沖洗腺體,可薄荷香蝸居在我的腺體内,怎麼都洗不幹淨。
門外敲門聲不斷,我打開來,是顧池扯着兩個小酒窩望向我。